閻維舔了舔嘴角,眼底閃過一絲嗜血之意,害他熬夜才問出個所以然,這筆賬他可要和那四個兔崽子好好算下。
蒼梧開著車,閻維坐在副駕上,薄時衍則是孑然一人坐在後排座上。
他修長的指輕輕摩挲著墨玉扳指。
這扳指是小丫頭送他的生日禮物,這些天她沒有陪在他身邊,他就戴在手上。
每每想念她的時候,他就會看看這枚戒指,似乎這樣做就可以睹物思人,讓他對她那種快要泛濫的思念能衝淡一些……
薄時衍從不知道思念會如此折磨人,明明她不在他身邊,他卻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她。
閻維和蒼梧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後方的薄時衍,兩人麵麵相覷了一眼,都知自家爺這又是間歇性地開始想念夫人了!隻不過,最近這頻率…越來越高了。
另一邊。
與天夢集團公關部毫無動作相比,德易的公關卻策劃起一波的宣傳。
德易是前朝末期喬家的德易藥堂為起源,到了喬鬆柏手裡才逐漸得到發揚的,現如今麵對天夢的口碑崩塌,德易便圍繞誠心製藥、百年傳承做了一係列的安排。
電視上。
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了寧濤,問道:“寧先生,這百年傳承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難,你是怎麼理解這四個字?又是如何去做的?”
寧濤接過話筒,微笑地侃侃而談:“眾所周知,德易是我前丈人喬鬆柏的心血,他晚年因疾病突然去世,我接手時也是臨危受命,擔子壓身,但我此時沒時間焦慮,首先就是要發揚德易的慈心,仁愛,製好藥,製讓老百姓放心的藥……”
坐在電視機前。
寧暖暖看著電視裡儒雅翩翩的中年男人,眼角眉梢儘是泛著冷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