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時衍正在布置向寧暖暖求婚的玻璃暖房。
他想給寧暖暖一個難忘的求婚地點,所以即使請了園丁師傅,薄時衍卻還是親自到了現場指揮布置,力求更完美的效果。
夜九爵看著玻璃房中的粉色玫瑰,真是感覺自己眼睛都快粉瞎了。
“三哥,完了完了!你真的是陷進去了!”
“是陷進去了。”薄時衍薄唇輕啟道,“不管給我多少次重來的機會,我都會選擇心甘情願地陷進去。”
“……”
夜九爵覺得自己陪著薄時衍來布置這個求婚現場,就是狗糧沒吃飽,撐的。
三哥還是那個三哥,但是他現在虐狗起來,也是虐得毫不含糊。
在夜九爵內心內牛滿麵的時候,薄時衍開口道:“夜九爵,彆磨嘰,快點搬花。”
“是是是!”
夜九爵不敢再耍嘴皮,老老實實地搬花。
忙了一個上午,求婚的玻璃暖房已經初步有了雛形。
夜九爵和薄時衍離開暖房,走在室外的大草坪上。
夜九爵許久沒和薄時衍過兩招了,心裡癢癢得不行,便一拳打在薄時衍的胸口上。
一拳下去……
薄時衍悶哼了一聲,被打得往後退了兩步。
薄時衍的身手一直遠遠地在夜九爵之上,所以夜九爵這一拳是非常用力的。
對薄時衍而言,要感知或者避開他這一拳,根本就不是難事,但夜九爵萬萬沒想到,薄時衍沒有躲開,而且還似乎被他這一拳打得猝不及防……
“三哥…你沒事吧?”夜九爵自知這拳打壞了,他慌張不已道,“我就是和你鬨著玩的…我以為你能避開的,我保證,這真的不是搞偷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