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以寧的注視下,寧暖暖緩緩開口道:“喜歡,也是要勢均力敵。你怕傷到李凜言的自尊心,故意掩藏自己的鋒芒,但他未必會懂得你的用心良苦,相反隻會覺得你的相夫教子是理所當然,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犧牲,自然也談不上珍惜……
因為原生家庭的關係,他的自卑早刻在骨子裡,隻有打壓你,才能讓他感受到掌控的感覺。”
經過這兩年,安以寧再聽寧暖暖這番話,心中格外觸動。
“要是當初早些聽你的,我也許會快樂很多。”安以寧一臉感傷。
“那個男人給你帶來痛苦,但也不是所有的人或事物都讓你痛苦,想想,至少你現在有了多樂。”寧暖暖呷了口滇紅茶,笑了起來,“莎士比亞說過,過去一切,皆是序章,你要是想重新展露鋒芒,什麼時候都不會晚。”
“我…我還有機會嗎?這兩年我都沒有動過筆?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畫出已以前的水平?”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寧暖暖凝目望向她,“以寧姐,我能幫的就隻能到這裡了,至於Muse能不能重新名聲大噪,取決於你自己的心,你到底想要過怎樣的人生,想要設計怎樣的作品。”
聞言,安以寧狠狠一震,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寧暖暖。
她與兩年前相比,又成熟颯爽了很多,身上散發出來那種高位者的氣勢,令人忍不住生出跟隨她的想法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安以寧頷了頷首,“我會認真考慮的。”
“恩,不過我幫你,也是在幫自己。”寧暖暖瞥向落地窗外的小湖泊,風輕雲淡道,“我創立的天夢集團在夏國已具規模,但在璃月還隻是一家新注冊的公司。
璃月的西部礦產資源豐富,適合做珠寶玉石的產業。
我打算進軍珠寶業,在璃月西部搭建購買渠道,然後將打造的珠寶,在璃月售賣的同時,運輸到印克,夏國同步發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