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怎麼回事?!”黎漢婷痛得眼睛都快能噴出火來了。
如果黎漢婷認為剛才那個瘦高個的男人手痛是偶然, 那麼現在她的手會疼成這樣,就證明眼下這一切是必然會發生的。
被鎖鏈束縛著的女人並沒有說話,而是稍稍一動,那鐵鏈的鎖扣就自然而然開了。
那粗重的鐵鏈沒有牽掛,瞬間跌落在地上,發出“彭——”的一聲很悶的聲音。
寧暖暖緩緩轉動手腕,碰到之前為了演戲逼真特意留下的瘀痕,還有幾分疼痛,但自己這些疼痛,和黎漢婷現在手上的灼燒感相比,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了。
“這…這怎麼可能?”黎漢婷不敢置信地驚呼出聲。
黎漢婷以為寧暖暖被下了藥,又被這麼牢固的鐵鏈拴著,今晚除了慘遭淩·辱之外,絕不可能有逃出生天的可能。
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個女人還能像這般從容下來,這簡直是令她震驚到窒息。
寧暖暖抬手摘掉臉上遮住眼睛的白布,一雙濕漉漉的杏眸卻泛著冷絕的笑意,直直地望著滿臉不可思議的黎漢婷,唇角綻放出絕美的笑花,燦若菡萏。
“我之前早已見過漢娜小姐,卻沒想到今天這麼有幸能遇見黎家的二小姐。”寧暖暖頓了頓,繼續道,“漢婷小姐,初次見麵,就以這樣的方式,不得不說您真會玩啊!”
“你手上的鏈子怎麼會?”黎漢婷緊蹙著眉頭,“他們明明用鐵鏈把你綁住了,這鎖鏈怎麼可能會說斷就斷開!”
“綁住是綁住,綁住也可以解開啊!”寧暖暖狡黠地笑道。
“你!”
黎漢婷見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,緊咬著後槽牙。
如果放任寧暖暖逃出這裡,那麼她做的這些事,不僅薄時衍會知道,連著黎家和外界都會知道。
黎圭章雖然對她寵愛有加,之前她荒誕的私生活他就算知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這種涉及到犯罪暴力的底線問題,黎圭章卻可能為了黎家名聲,不會再力保她了。
想到這,黎漢婷對著身邊的手下,冷冷道:“你們還愣著做什麼?!她根本就沒有暈,還不抓住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