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寧暖暖將車取來後,冷文韜和薄時衍兩人都沒再說話。
寧暖暖瞥了一眼冷文韜和薄時衍,眉頭微蹙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隱隱覺得薄時衍和師父之間怪怪的,但是具體怪在哪裡也說不太出來。
“時衍,你把師父放到後排。”
“恩。”
冷文韜在那邊還嘴裡念念有詞:“喝…喝……我老頭子還沒喝個夠,你們師娘看得緊,我好久…都沒喝得那麼暢快……”
聞言,寧暖暖不禁失笑。
她師父還真是貪杯。
半個小時之後。
寧暖暖和薄時衍將冷文韜送回了住所。
寧暖暖為冷文韜蓋好被子:“師父,你好好休息。”
冷文韜卷起被子,就開始閉眼,呼吸變得均勻綿長起來。
看著自家師父跟個老頑童一般,寧暖暖輕笑著搖了搖頭,和薄時衍一同離開。
就在寧暖暖和薄時衍離開之後,冷文韜卻是緩緩睜開老眼。
他沒有睡,而是起身重新穿上拖鞋,走進書房坐下,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來,眯眼打量起來。
照片拍攝的光線很暗。
但身後著火的倉庫,卻還是為照片內的環境提供了光亮。
為首的男人,滿臉戾氣,卻有著與他的大徒兒一模一樣的臉龐……
“時衍啊……”
冷文韜粗糲的指摩挲著照片裡的人,喟歎道:“這不該是你……為師也不希望是你啊……”
這也是他此次會來印克的目的。
他不想隨意誤會薄時衍,所以他要調查清楚,薄時衍和煉獄堂之間到底有沒有關聯?
“時衍,彆讓我對你失望,也彆讓暖暖對你失望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