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證大樓內。
張遠抽個煙,卻遲遲沒有回來。
寧暖暖蹙緊眉梢,問道:“施照,他怎麼還沒回來?”
施照不以為意道:“他的煙癮有多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!倒是我說,今天的你很反常,他平時罵你的時候,你什麼話都不敢說,今天卻和他有來有回的。”
“是嗎?”寧暖暖不正麵回應,“可能吧,軟柿子當多了,偶爾也想硬一回。”
施照依然屁股坐在辦公椅上。
寧暖暖卻有些坐不住了:“我去找一下主任。”
就在寧暖暖剛說完,張遠便打了個打哈欠,走回辦公室,隨著他的人走進辦公室,身上不知不覺地帶著股煙味走了進來。
“施照,鑒定結果寫好了沒?”
“寫好了。”施照按了打印機,從打印機裡麵拿出法醫鑒定報告,走到張遠的麵前。
張遠連翻都沒翻,從桌上隨意拿起一支黑水筆就在末頁簽上他的名字。
張遠簽完之後,施照將報告遞給寧暖暖。
“你也簽下吧。”
寧暖暖拿過施照的報告,想要往前翻,卻被他阻止了:“你簽字就好,不用再看一遍了,該寫的我都寫好了。”
“謹慎為好,我還是想看下。”
寧暖暖淡淡說著,手上卻加重翻頁的力道。
施照大概沒想到一向膽怯自卑的溫雨蓉,會突然間這麼有主張,一時之間沒用力,手掌間的報告被抽走。
寧暖暖往前匆匆翻了翻,落下鑒定報告。
“致命傷…脾臟破裂……”寧暖暖瞥了施照一眼,冷冷質問道:“施照,致命傷明明是頭部的創傷,怎麼就變成脾臟破裂內出血過多造成的失血死亡?死亡時間也由今天清晨變成了昨夜十一點到淩晨一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