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眼疾手快地避開,但那瓶子裡傾灑出來的液體,還是有幾小滴落在她的胳膊上。
一切發生得太快。
白若沒去顧及胳膊上的傷痛,抬腳踹掉了女人手中的瓶子。
瓶子裡之前裝滿了液體,第一次隻灑了三分之一,如今被踢翻,剩下的濃硫酸一部分灑在地上,一部分就灑在女人的手掌上,強硫酸的腐蝕性迅速讓女人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。
痛苦的呻吟聲,令寧暖暖一下子知道了她是誰。
“喬藝真?!”
白若怕摔倒在地上的女人還有什麼詭計,將寧暖暖護在身後。
“暖暖姐,你彆靠近她,這女人指不定還做什麼妖?”
喬藝真的手疼得像是被火燒焦了,一雙露在外麵的眼睛,充滿仇恨般地盯著寧暖暖:“寧暖暖,你不得好死!你這個妖女,為什麼命那麼硬!你要害得喬家不得安寧!你要害死我的父親!我要與你同歸於儘!我就算下地獄,也要拉著你給我陪葬!”
女人的眉眼,與寧暖暖有幾分相似。
明明生得美麗動人,可因怨憎恨,猩紅的血絲布滿了眼球。
沒有撩人,隻有駭人!
“寧暖暖,你差點就死在我手裡了!你躲在彆人後麵算什麼?”
“你就是這麼一個孬種嗎?讓身邊的人為你擋傷害,你自己活得滋潤!”
“憑什麼!你這個野種,憑什麼!”
白若看著地上打滾的女人,恨得咬緊牙關,她不是寧暖暖都聽得手癢想打人。
正在她想補兩拳給寧暖暖出氣時,她卻淡淡道:“報個警,把人抓了就好!”
“暖暖姐!”白若為寧暖暖不值。
“她的傷不及時處理,可以疼上三月一年。”寧暖暖眉眼淡淡,用最淡的口氣說出最狠的話:“不治療就夠她受的。”
白若:……
喬藝真:!!!
寧暖暖反手拉住白若,眉眼認真道:“倒是你,我剛才看到你傷著了,走,和我去一趟休息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