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笑一聲，她又繼續道。
“是你們因為自己的心魔，以己度人，才會讓你們落到如此。我，寧暖暖，活在天地之間，無愧於心，我不會欺誰辱誰，但真有不長心眼子的人，動到我身邊的人，我絕不會手軟。”
“今天是我第一次這麼說，也是最後一次這麼說，彆拿人情道德綁架我，我不吃這一套。”
寧暖暖年紀不大，但她的氣場淩然，讓在場的人頗為震撼。
林英等人上次被打，這次是看著寧暖暖殺雞儆猴，心裡是真的知道兩者懸殊，心裡已經做了決定，餘生還是抱著家裡積攢的財產，夾著尾巴做人吧。
至於歐舒琴哭到後麵眼淚都哭乾了。
寧暖暖說的，她聽明白了，也聽進去了，可丈夫女兒都沒了，就算悔過又能怎麼樣……
“外婆，你也累了，我推你回房休息。”寧暖暖走至喬老夫人身後，彎腰在她耳邊，柔聲說道。
“嗯。”
喬老夫人剛才親眼看到寧暖暖是如何處理的。
回到臥室後。
寧暖暖蹲趴在喬老夫人的身邊，抬頭看向她：“外婆，我儘力了。”
喬老夫人抬手摸了摸寧暖暖的發頂，歎息道：“我知道……也不會怪你。我活了那麼久，看了太多，佛家說的貪嗔癡，世人何嘗不懂，隻是不知不覺之中還是會陷進去，等意識到的時候，卻早已付出了代價……”
喬老夫人的話說清了道理，卻脫離了人情二字。
寧暖暖知道外婆是怕她自責才這麼說，喬藝真再如何也是外婆的親孫女，她怎麼可能真的不難過？
“暖暖，我累了，想休息會。”
“好。”
寧暖暖離開。
喬老夫人眼眶還是忍不住濕了。
“紫英啊，我真的好想你……我一個人好累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