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寬當然不會覺得顧知深工作日跑他這來,真的是為了找個地方抽根煙,眼珠子一轉,八卦的湊上去嗅了嗅,“這麼大火氣,被洛喬一甩了氣了一夜啊?”
顧知深捏著煙的手指緊了緊,冷睨了他一眼,“你對她的事,怎麼那麼積極?”
“咳咳!”沈寬立刻收斂了自己的表情,“我這是替你著急。不是我說,你要是對人家有感覺,那就主動點,這張死人臉也就給我們這些人看看,女人誰吃你這套啊。人家看了你三年冷臉,心都涼透了,不跟你離婚才怪呢。”
沈寬把椅子往他跟前湊了湊,“你倆領證了沒啊?”
顧知深冷嗤出聲,“彆提了,每次領證,她都找理由躲避。”
沈寬玩味的摸著下巴,“嘖,她這背後,是有高人指點啊。”
顧知深挑眉看他,“什麼意思?”
沈寬給他分析,“你想啊,過去三年,你倆能碰到的機會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。現在要離婚了,是不是隔陣子就見麵?但是一到正事兒,就辦不了。”
“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,她這是……欲擒故縱吧。主要是換種方法吸引你注意力,女人嘛,也就嘴硬,好好哄哄就好了。之前你不是說老爺子老太太都挺喜歡她的,那老婆,肯定還是原配的好啊。”
……
從沈寬那出來,顧知深還有點蒙然,但是想想洛喬一這陣子的表現,確實有點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最直觀的體現就是,從前兩人一個月才能見一次。
如今兩人隔三差五就能碰麵。
否則,他解釋不了一個從前處處都圍著自己轉的女人,忽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若是從前,顧知深大概又要覺得她心機深沉,可這一次,他心裡竟然並沒有多少不舒服。
甚至,有些期待。
這次已經“縱”過了,下一次的“擒”,會是什麼時候?
另一邊,洛喬一剛下出租車,就猛地打了兩個噴嚏。
她們老家有說法,一想二咒,三感冒。
連著兩個。
也不知道哪個缺德鬼,在背後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