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曉月點頭道,“確實該保,反正比顧知深強。除了過來跟你睡個覺,他也沒什麼用了。”
洛喬一又被她說得臉頰燥.熱起來,“彆說這個事情,我這會兒正好也不是很困,先做一下衣服。”
盛曉月應聲道,“行,依你。”
沈寬並沒有回去,而是到了顧知深的房間。
“事情解決不了?”顧知深坐在書桌前,語氣冷淡。
沈寬走到他的麵前,雙手拍在桌子上,慣來不正經的他,今天也難得正兒八經起來,“我剛才和嫂子交涉了一番,嫂子覺得莊子周沒惡意。”
垂眸翻看文件的顧知深聞言,手上動作一頓,“你有話直說。”
沈寬覷著他,有點結巴,“那我說了……”
“廢話那麼多?”顧知深有點不耐煩。
沈寬立即順溜起來,“嫂子覺得,結果如果不是莊子周乾的,就彆計較那麼多。”
顧知深沉默著沒有說話,這態度就是打算跟洛喬一對著乾了,非要把人家踢出節目組。
沈寬撓頭,“我覺得你要反思一下,彆總想著踢出這個踢出那個的,你能一輩子保證她身邊沒有追求者?”
“我反思什麼?”顧知深丟下文件,抬眸冷冷地看著沈寬。
沈寬憂心道,“看你這理直氣壯的,我就知道你心中沒點數唄。嫂子腳上有傷,人家忙前忙後,你說她能不感動?”
顧知深沉默起來,他也幫了洛喬一,幫她把手稿的事情解決了。
也沒見她感動成這樣。
“節目組是你我說了算,不是她。”顧知深說完,拿起文件繼續翻看。
沈寬頭都大了,“反正我也傾向於莊子周是清白的。”
“沒彆的事情你可以滾了,我要看的是證據,不是你在這裡空口白話。”顧知深冷聲說道。
第二天下午,沈寬到盛曉月的房間找到洛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