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香月在病房裡跟盛曉月道歉,傅寒聲和傅文閱站在外麵走廊裡。
傅文閱欲言又止,眼巴巴看著傅寒聲。
“彆想心思了,洛喬一能生顧知深的氣一年,你要是不聽我的,偷偷做什麼dna檢測,被她知道,這輩子你都彆想獲取她的原諒。”傅寒聲不冷不熱地說。
“我想求個證明,我不打擾她,至少目前不會。”傅文閱很是著急,他今天來的時候,手心都汗濕好幾次了。
“洛奶奶對我們傅家頗多誤會,我覺得你跟媽媽最重要的是見見她老人家。”傅寒聲嚴肅說道。
“喬一每天都在公司,我跟你媽沒機會。”傅文閱現在慌得一批。
感覺怎麼做都是錯的。
“今晚我約她出來吃飯,最多兩個小時,你們斟酌好,商量好,把想問的,該道歉的,都一次做足了。”傅寒聲麵提耳命,此時在一向權威的傅文閱麵前占儘了上風。
“嗯,好,我記住了。”傅文閱點頭道。
曾經兒子叫他們不要盲目愛女而欺負洛喬一,他們不聽。
現在跪著聽。
兩個男人商量事情快。
劉香月這邊可就難了。
盛曉月根本不想鳥她,劉香月多次碰壁,有點委屈起來。
“你也彆委屈,我可能生不了孩子,你這個時候反悔還來得及。”盛曉月把自己不好的一麵,全展現在劉香月的麵前。
“那就不生了嘛,而且你會好起來的,這裡的醫生不行,我跟你叔叔就去找國外的醫生,一定給你治好不讓你留遺憾。”劉香月討好地說。
之前多囂張,現在就多孫子。
盛曉月靠在床上,眯著眼睛看她好一會兒,才開口道,“喬一不會接受你們的,你們也彆自作主張去做什麼dna檢測。這樣隻會讓她更生氣。你們之前但凡講點道理,能混成現在的孫子樣?”
劉香月委屈巴巴地看著她,“那誰知道莊瑤是假貨……哎呀我也很生氣,我也是受害者,我付出那麼多,結果是個搞詐騙的!”
她說到這裡,氣得揚起拳頭來。
“你還打了她一巴掌。”盛曉月接著道。
劉香月頓時跟放了氣的氣球一樣,瞬間癟了。
盛曉月現在是死裡逃生,人生觀都不一樣了,擱著以前,她現在都破口大罵了。
兩人從醫院裡出來,齊齊歎息。
“就差做個檢測……可偏偏這一步不能做。”劉香月低落地跟傅文閱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