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回傅家——”
“這個家還不是你做主的，媽。我自己的孩子，想回家又怎麼樣！”傅文閱厲聲打斷了傅老太太。
“好了好了，這是什麼地方，你們還爭吵成這樣，過世的人看著寒心呐。”趙家老太太在此時開口勸道。
傅老太太倒進她的懷中哭訴，“你看看我這養了什麼孩子！”
洛喬一看著隻覺得心煩。
趙家老太太看了洛喬一一眼，眼底浮起不悅，“這孩子一回來，就把兩家攪得腥風血雨的，我也知道你的心情，但是這麼多人看著，吵架讓人看了笑話。”
這陰陽怪氣的腔調，聽得顧知深的臉冷了好幾個度。
“確實是笑話，用戶犯罪者惺惺相惜，受害者反而成了惡人。”顧知深說著，拉住洛喬一的手，“走吧，靈堂在那邊，你給傅爺爺上個香。”
洛喬一跟著顧知深往靈堂走去。
靈堂裡，傅寒聲和盛曉月都在守靈。兩人的神色疲憊，特彆是傅寒聲，眼睛還很紅。
洛喬一走了過去，她看看傅寒聲，視線轉移到盛曉月的身上，“他怎麼樣？”
“情緒還沒穩定下來。”盛曉月輕聲回答。
傅寒聲從傅老爺子去世後，昨天還痛哭了一場。
洛喬一拍了拍傅寒聲的肩膀，跟顧知深一起走到靈位前，她恭恭敬敬地拜了後，重新回到盛曉月的身邊。
傅文閱和劉香月進來沒多久，就哭泣了起來。
洛喬一聽著漸漸多起來的抽噎聲，心頭也覺得悶悶的。
在靈堂忙了一天，晚上的時候，洛喬一和盛曉月要回各自的家。
“你在傅家還好吧？”臨分開的時候，洛喬一問盛曉月，“老太太沒欺負你吧？”
“對我還行，但這兩天態度也在變，不過我無所謂，寒聲跟我說了，他們一家都對老太太很失望。”盛曉月語氣裡滿是無所謂。
洛喬一唔了一聲。
*
傅老爺子的葬禮在一周內就辦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