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博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,也沒有反駁。
“你說得對,她就是廢物。為了一個廢物把我們兩個搭進去,不合算的。”劉香星握住傅文博的手,曼聲說道。
“可是我不能就這樣走了,我們就是為了把傅文閱夫妻踩下去,才乾這些的,如果走了,就代表我們失敗了。”傅文博放下自己的手,看著劉香星的眼睛說,“再等等,我的人很快就會傳回來消息的。”
“好,再等等。”劉香星道。
傅文博沉吟片刻,接著道:“香星,近期你就帶著老太太去纏洛喬一,我會私下安排出國的事情。就算我們失敗了,也不會輕易放過傅文閱一家,我不好過,他也彆想好過。”
“我們直接走就好了!都到這一步了你還要跟他鬥,他跟你本來就沒有仇,沒必要鬥得死去活來啊!”劉香星真覺得他為了所謂的男人尊嚴已經魔怔了。
“不行!在走之前,我也要重挫他!”傅文博惡狠狠道。
劉香星無法勸說,隻能閉嘴了。
*
顧知深回首都已經是一周後了。
他一回來,傅寒聲就帶著盛曉月到了愛蒙。
在愛蒙的洗手間裡,傅寒聲低聲跟顧知深彙報,“傅文博在暗地裡安排出國的事情,我猜測他是打算放棄傅梨梨了。”
顧知深意外地挑眉,“連女兒都不要了?”
“他一方麵也在查,還在期盼著事情有轉機。趙家老太太最近來我們家頻繁,她還是希望兩家聯姻的。”傅寒聲靠在洗手台上,一臉凝重地說。
“就算聯姻,可拖這麼久了,聯姻上了也沒用。趙家隻會跟著倒黴,起不到任何的作用。”顧知深淡聲說。
畢竟洗白是非常難的,他手上到底有多少不乾淨的錢,誰也不知道。
顧知深現在算是看出來了,傅文博是真的很差勁。他沒有大局觀,也沒有好的決策,卻還要和傅文閱爭一口氣。
就算這口氣爭了又怎麼樣,爭給誰看?
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,明明心中的執著對於其他人沒有任何的作用,可卻還是覺得整個家族似乎都看著他們,一旦做的不好了,在家族裡丟臉,比誰低人一等了。
“傅梨梨真的在你這裡?”傅寒聲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