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寒聲哥說可以,但是他不能告訴曉月。也不是說要瞞著曉月,隻是覺得還沒到那一步。”洛喬一最終還是妥協了。
傅文閱點點頭,“知道的,寒聲辦事你放心吧。”
說話間,傅寒聲已經回來了。
“怎麼了?”傅寒聲一進來,就匆忙問起來。
洛喬一把顧知深的檢查結果遞給他,傅寒聲一臉茫然看完後,慢慢明白過來。
“我們要幫他找醫生?”傅寒聲把結果還給了洛喬一。
洛喬一皺著眉頭道,“目前還不用,先看他吃了中藥再說,你彆跟曉月說,這事情不關曉月的事兒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寒聲點頭。
“以後你可不能跟他爭論,凡事得讓著他,明白嗎?”傅文閱的主要的目的就是讓傅寒聲以後對顧知深好點。
“我知道了爸。”傅文閱看向洛喬一,他現在比較擔心洛喬一。
畢竟要和顧知深共度一生的人是洛喬一,現在沒有人比她更難過了。
傅文閱上樓後,傅寒聲看著洛喬一,欲言又止。
“要說什麼就說吧,彆這樣。”洛喬一覺得事情還沒那麼嚴重,他擺出這副樣子,反倒讓她不好意思起來。
“你難過嗎?”傅寒聲輕聲問,洛喬一總是清冷的模樣,讓他也摸不準她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洛喬一聳聳肩,“難過是沒用的,很多經驗告訴我,事情已經發生了,就要往前看,一味的陷入苦痛中,沒有任何的用處。”
她已經習慣了在失望和難過中,努力前行。
傅寒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,他擰著眉,輕聲道,“無論如何,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的,我一定會在所不辭的。”
“應該不會有那個時候了。”洛喬一回答道。
“不管怎麼樣,我這句話說出去,就不會改變的。”傅寒聲道,他很希望能幫洛喬一做點什麼,可卻隻覺得無力。
他跟洛喬一一樣,什麼都做不到。
天氣漸漸冷下來,顧知深在日複一日的喝藥中度過。
漸漸的,洛喬一感覺他身上都染著些許藥的味道。
首都的冬天特彆冷。
這天顧知深開車到愛蒙,因為大雪車子出了點問題,他坐出租車到愛蒙時,就開始咳嗽。
“現在跟我去醫院看看。”洛喬一看到他咳嗽,就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