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喬一還要說什麼,就聽見沈寬又補了一句,“你哥倒是真的笨蛋,跟盛曉月談這麼久,居然不知道她什麼脾氣嗎?”
“寬哥……真的沒什麼事情。”洛喬一還是堅持自我。
她已經和司明玨合作了,何必又把沈寬帶進坑裡?一個顧知深,一個盛曉月,她已經背負了無法還清的債務。
現在,她隻想自己孤身一人和司明玨一起做鬥爭。
未來真出什麼事情,她愛的人,她在乎的姐妹,都會好好的。
萬般因果皆有她而起,皆由傅家的傅文博貪欲而起,就算要處理,也是她傅家的人去處理這件事情。
沈寬聽到他的話,隻能歎息一聲,“你就真的……”
“寬哥,不是不信你,是真的沒事兒。我在閩南談珍珠生意呢,孟福州那邊年底有一批珍珠想出,以前他幫過我,我現在也幫幫他。”洛喬一笑著跟沈寬說。
沈寬哦了一聲。
她沒有聊盛曉月,也沒有極力否認盛曉月到底有沒有和她在一起,難不成……盛曉月真的沒跟他在一起?
沈寬和洛喬一聊了兩句,掛斷電話。
正要轉身,看到傅寒聲靠在包廂門邊,靜靜看著他。
“你怎麼醒了?”沈寬走近傅寒聲,“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“盛曉月跟我妹一起?”傅寒聲此時清醒了很多,一點也沒有喝醉酒宿醉的樣子。
“不確定啊,我問了她,她沒有很激烈的反駁,就說沒跟她一起,她在閩南談生意。感覺不像是在騙我的樣子。”沈寬走近傅寒聲,神色認真的看著傅寒聲,“你還想找她?”
“沒,就是覺得很久都沒她消息了,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。”傅寒聲淡聲說道。
他轉身打開包間的門,接著問沈寬,“我妹打電話給他什麼事情?”
“可能是覺得自己太忙,沒有管他,有點不好意思了吧。”沈寬笑著回答道。
兩人進了包間裡,傅寒聲看顧知深還睡得那麼死,走到他身邊坐下來,靠在沙發上,看著電視屏發呆。
沈寬抬手看了一下腕表,“時間也不早了,我送你們回酒店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傅寒聲抬手按了按太陽穴。
兩人把顧知深扶著出了包間,沈寬看顧知深完全醉了,忍不住跟傅寒聲八卦起來,“他是真的傷透心了欸。”
“我妹從他回來到現在,跟他相處不到一周。啥事兒都不跟他說,神神秘秘的,你說他能不傷心嗎?”傅寒聲道,畢竟兩人去治病的時候,還相處了半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