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,領證不說啊,你就打算這麼悄聲無息的?”沈寬酒都醒了一些。
顧知深瞥了他一眼,“婚禮還沒那麼快辦,要一年後呢,我種的花沒那麼快開。”
“什麼……什麼?”劉淮湊了過來。
“你到底有什麼事情?”顧知深不回答劉淮,眉眼帶著不耐地問。
“追人追不到,玉玉了唄。”劉淮笑著打趣。
顧知深肉眼可見的無語。
“又不是我們追不到人,你說是吧?”劉淮欠揍地說。
“關愛一下單身兒童。”顧知深拍了拍劉淮的肩膀,顯得很是無奈,“都這麼慘了,我們酒讓讓他吧。”
沈寬不跟他開玩笑,而是握著酒瓶道,“我是認真地,這次是真的認真的!”
“你認真挑個對的人。”顧知深冷著臉說。
“她怎麼就不對了?”沈寬說完,灌了一大口酒,“我承認我以前花了點,但是我保證以後對她好的!”
“跟我們保證沒用啊,哥們又幫不到你。”劉淮笑著道。
沈寬很鬱悶地繼續喝酒。
顧知深看他這樣,也不再說話了。
既然他心中不舒服,就讓他喝個夠。
沈寬喝得酩酊大醉時,躲在角落裡,撥通了言心的電話。
沒一會兒,電話接通了。
沈寬迷迷糊糊地喊,“言心……你還在忙嗎?”
劉淮悄悄湊在他的身邊,伸著腦袋偷聽。
“我在準備服裝展的事情,你喝酒了?”言心的聲音沒什麼溫度,甚至連關心都沒有。
劉淮真為沈寬感到可憐。
“嗯……難受。”沈寬跟她撒嬌。
言心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很平靜地說,“難受就去醫院看看,我這邊很忙,就先掛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話沒說完,言心已經掛斷了電話。
劉淮趕緊溜到顧知深的身邊。
沈寬握著手機,眼神迷迷蒙蒙的,許久,才慢慢清明過來一般,沉默地把手機收了起來。
顧知深看他一言不發地坐回位置,繼續喝酒,也懶得阻攔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