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心沉默一瞬,還是輕輕點了點頭,“你也沒跟我說分手。”
“那就行,乖乖的。”沈寬說完,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沈寬從酒店裡出來,坐在車裡,給江闞打電話。
“唐朝呢?”他冷著臉問。
江闞說了一個會所的地址,沈寬便直接開車去了會所。
會所裡,唐朝抱著一個女人,喝著酒跟大家聊天。
沈寬推開門,看到他,冷笑一聲,迅速走了過去。
走到唐朝的麵前,沈寬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女人,女人立即嚇得趕緊掙開,灰溜溜躲到一邊。
“沈總……”唐朝緊張得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。
話剛落音,沈寬已經拿起一旁的酒瓶,狠狠砸到他的頭上。
“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覬覦,你活膩了?!”沈寬不管差點暈厥的唐朝,揪住他的衣領,狠狠一拳頭砸到他的臉上。
包間裡女人嚇得尖叫。
唐朝倒在地上,沈寬還狠狠踢他幾腳。
“廢物東西!家裡有老婆還在外麵玩女人,你這種人渣就該死!”沈寬眼底充斥著血色,此刻的他,恨不得讓唐朝死。
那麼多人都知道言心是他的人。
一個月沒來就敢上手了,還讓他家裡的女人欺負言心。
他還要打。
經曆帶著保安進來,把他拉住了。
“沈總……沈總!你把人打死了,你喜歡的女孩子怎麼辦啊,誰護著她,你理智點啊!”經理在一旁擦著冷汗勸說。
他打了唐朝快十分鐘,被人都拍得放到網上了。
包間裡的公主都報警了。
……
顧知深在公司忙碌這會兒,宋襄就打電話,說沈寬進警局了。
“因為言心的事情?”顧知深想也不想就猜到了。
“嗯,唐朝被打得進了重症監護室,他拿威士忌酒瓶砸的,給人砸得腦震蕩了都。”宋襄還是第一次見沈寬這麼發狂。
他性格向來是有話好好說的那種,從來一張笑臉相迎的人。
“你打電話給言心,讓言心去看看他,我這邊先讓寒聲去看看。”顧知深手上的事情,哪裡有空去首都那邊保釋他?
“好。”宋襄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