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瑾修:“母親放心,我一定會照看好錦棠。”
林氏冷哼:“知道就好,要是錦棠出了事,你給我小心著點。”
等著出了林氏的院子。
沈錦棠才乖巧的跟在沈瑾修身後。
看著沈瑾修的背影,沈錦棠眼底忽然生出些心疼。
她在尚且如此,若是她不在,沈瑾修又當如何。
沈錦棠有些走神,全然不知走在前麵的沈瑾修忽然頓住了腳步,直直的撞了上去。
沈錦棠鼻尖一疼,酸澀蔓延,眼裡蓄滿了眼淚。
倒吸一口涼氣。
沈瑾修忽然轉過身,低頭看向沈錦棠:“昨日,你落下的玉佩是何人的?”
沈錦棠捂著鼻子,露出一雙水盈盈的眼眸在外頭,不明所以:“阿兄為何這麼問?”
沈瑾修:“你不過是孤女阿月,在宅院做侍女,那玉佩是上好的質地,怎會是你的。”
沈錦棠剛剛生出的一絲緊張全部消散,看來,侯府當真不知道江家的事情,她隻怕是尋錯了。
沈錦棠麵不改色:“是..自然是我差事辦的好,主子賞賜的。”
沈瑾修不信:“賞賜?那玉佩上麵刻著字,分明是貼身打造的物件,怎麼會賞賜此物給你。”
沈瑾修看著沈錦棠,說出自己的猜測:“是你喜歡的人?還是,喜歡你的人?你原來主家的郎君?”
沈錦棠被沈瑾修問的莫名其妙。
“這似乎與阿兄沒有關係。”
沈錦棠繞開了沈瑾修,朝著外頭走去。
身後的沈瑾修,眼色瞬間涼了下來,眼底蘊著晦暗。
看來,他說中了。
難怪可以對他那般曲意逢迎。
沈瑾修黑著臉跟在後麵。
一路上的下人紛紛低著腦袋,不敢去看沈瑾修,生怕禍及自身。
馬車上。
沈錦棠躲著沈瑾修的視線。
不知為何,她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。
過了好一會,才主動沏了一杯茶,雙手遞給沈瑾修:“阿兄請喝茶。”
沈瑾修沒有接,反而閉上眼:“我說過,沒有外人的時候,不需要對我裝模作樣。”
“你從未將我當過阿兄,何必難為自己。”
沈錦棠一頭霧水。
她何時得罪沈瑾修了。
分明是他自己說的,要喚他阿兄。
收回手,一口全部喝了下去。
空杯“啪-”的一聲放在了案桌上。
虧得她還在林氏麵前幫他說了好話,當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。
陰陽怪氣的。
沈錦棠也合上眼,靠在馬車上休憩。
這樣也好,她也不必繼續對沈瑾修示弱。
兩個人各有心事。
好不容易等著到了秦家的馬場,沈錦棠一刻都不想多留,拔腿就溜下了車。
秦雲珠一身紅色騎裝,束袖細腰,英姿颯爽。
瞧見沈錦棠到了,眼神陡然一亮。
這馬車可是沈瑾修專用的,莫不是沈瑾修也來了?
她原本忐忑猜測林大娘子會讓沈瑾修陪著棠棠赴帖沒想到當真是。
立馬迎上去。
“棠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