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錦棠這個人的心都仿佛已經拴在了馬背上,緊張的鬢邊溢出細密的汗水,咽了咽口水,低聲道:“我停不下來了。”
現在她能做的就是順著馬的速度,儘量不要惹惱了它。
封胥擰眉:“什麼?”
“這沈瑾修在想什麼,要殺你滅口不成?”
這馬匹既然是沈瑾修,那誰敢對這對這個馬做什麼。
除非是沈瑾修自己知曉這馬有問題,故意想要對沈錦棠做些什麼。
沈錦棠凝眸看向場內的鞠球,沉聲道:“彆管我,先贏下這一場比賽再說。”
封胥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:“你倒是真不怕死。”
“放心,這上京能夠贏我的人可還沒有出生。”
“駕!”
飛奔而出。
沈錦棠全身心都在控製馬匹上,根本無暇顧及。
宋淩似乎看出了不對勁,準備追上去看看,卻被蘇荷攔下。
蘇荷:“淩哥哥,你可是和我一隊的!”
“你難道要這樣讓給沈錦棠,然後讓所有人戳沈錦棠的脊梁骨,說她勝之不武嗎?”
蘇荷縱使不樂意提及沈錦棠,可也隻有如此,宋淩才會聽她的話。
宋淩果然收回了眼色。
封胥的馬球技藝極好,哪怕是對上兩個人也不在話下,遙遙領先。
蘇荷看著封胥馬上就要進球,隻能咬牙調轉馬頭。
視線裡隻剩下沈錦棠的身影。
既然這畜生不聽話,那她就添一把火好了。
悄然轉變了方向,向著沈錦棠而去。
沈錦棠看著封胥將球奪了回來,便扔掉了馬球杆,雙手緊緊抓著韁繩,咬牙低聲:“該停下了!”
可如何用力勒馬,都毫無效果。
就好像這匹馬從未被馴化過一樣,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要停下的意思。
沈錦棠明白過來,低呼了一聲:“沈瑾修,你當真要取了我的命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