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齊立馬帶著人擋在前麵。
張齊怒聲:“大娘子這是做什麼,二爺新喪,四姑娘是二爺生前最掛記的,現在大娘子說四姑娘不是四姑娘,有何證據!”
“二爺和二娘子還能將四姑娘給認錯不成!”
王氏抬手示意不必起衝突,然後揚了揚聲音:“原來是二弟身邊的張齊,你手裡握著二弟所有的產業明細,你難道要將二弟辛辛苦苦打下的一切都給一個外人不成?”
“這認親宴可從未辦過,先前就一再推脫,可兩年過去了,除了那所謂的信物,可從未正式認過家門。”
“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的消息,原來此人竟然是瑾修那孩子找回來騙我們的,就是為了得到老夫人的一份家財,你說可氣不可氣?”
“我也是為了侯府好,你若是再攔著,可彆怪我將你一塊給收拾了!”
張齊寸步不讓,就仿佛沒有聽見一樣。
這大房無非就是想要二爺這些年打拚下來的水運生意,竟然不惜誣陷四姑娘!
張齊也表明了立場:“四姑娘就是四姑娘!二爺精明一世絕不會認錯!”
“大娘子無非就是想要二爺的水運生意,何必在四姑娘身上做文章,大不了...,”
沈錦棠突然開了口:“張叔,水運生意是父親的,誰也不能打它的主意。”
“至於大娘子說我不是侯府的四姑娘,還請拿出證據,三言兩語就想要扭曲我的身世,未免太可笑了些。”
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。
沈玉芝冷哼一聲,吩咐人將人給帶上來。
不一會兒,李長富就被兩個家丁給押了上來。
一把被推倒在地上。
李長富滾了兩圈,立馬爬起來,抬頭看了看沈錦棠,立馬道:“就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