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芝被她這一舉動弄得雲裡霧裡。
沈錦棠什麼意思,她竟然不怕?
沈錦棠環視了一圈竊竊私語的眾人,又看向那春嬌:“你說你看見我與阿兄一同沐浴,你可是當真看見了?”
春嬌一怔,被沈錦棠盯的心裡發慌,有些心虛。
她確實沒有親眼瞧見,可她在沈玉芝麵前保證的是親眼所見。
何況那渾身濕透,還裹著簾子,不是真的是什麼!
春嬌硬著頭皮:“當然是真的!奴婢兩隻眼睛看的真真的!”
沈錦棠輕笑一聲:“那你這兩隻眼睛還真是不要也罷。”
“阿兄被罰跪的事情我想大伯母與三姐姐都知道,為此母親也被祖母責備過,阿兄有寒疾,那一日後更甚高熱不退,阿兄為了母親不被繼續責備,便沒有喚來大夫,反而說自己已然大好。”
“當日我出門回府後,去給阿兄送晚膳時,阿兄已經燒的糊塗了,無奈之下才隻能將阿兄泡在溫水裡去高熱。”
“阿兄身邊的書童秋生也在,你怎麼不說他也與我共沐浴了?”
沈錦棠眼神淩厲,穿透人心。
話語間也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意思。
坦坦蕩蕩。
春嬌一愣。
沈玉芝見春嬌這樣子,頓時氣急敗壞:“你倒是說啊,你不是說你看的真真切切嗎!”
要真是真真切切,怎麼會還有一個人在都不知道!
春嬌支支吾吾:“可..,可四姑娘卻是濕透了衣衫!”
沈錦棠揚聲:“阿兄尋我回府,我與阿兄更是血脈至親,阿兄高熱不退,我隻能與秋生一同為阿兄降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