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見姑娘,無非就是為了讓姑娘答應將南下與上京的水運線給賣給他們,這樣這所有的水運線便都是他們江家的生意,壟斷了所有的水上貿易。
胃口之大。
這江家的水運線,這銀子本就貴出了好多。
二爺不一樣,這價格一直不曾故意增長過,因此結交了不少商戶老板,都是長期合作的。
張齊又道:“姑娘還未了解透徹,這其中的厲害希望姑娘慎重,萬不能輕慢了去。”
“上京和南下之間,水運生意一直都是極好的,這路途遙遠,因此這水運就很是重要,江家近些年高價收購了大量的水運線,威逼利誘之下,這水上生意幾乎都被江家給壟斷。”
“這也是為何那些商戶都擔心二爺的狀況,被這些二爺離世的消息給嚇到,更是江家為何盯著二爺的原因。”
沈錦棠沉了眼色:“像是他們會做出來的事情。”
若真是那沈家。
當初的江家,豈不是也犯了一樣的錯誤。
搶占了他們的利益,不服便殺之。
沈錦棠收緊了拳頭:“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。”
她們江家沒有依靠,隻能被他們趕儘殺絕。
可如今卻不一樣。
“張叔,你告訴那江家的人,三日後我在慶豐樓等他們。”
“還有,這幾日,你在上京所有的絲織鋪子,衣裳鋪子都吩咐一聲,所有的料子上麵必須繡上這個圖案。”
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帕子遞給張齊。
是一根水藍色的火熾翎羽毛圖繡。
張齊仔細端詳,問:“這紋路我倒是見過,像是十幾年前南下絲織商戶江允所進貢的那一批布料。”
“當時候府獲得封賞,賞賜裡就有這樣的料子。”
“像,卻又不像。”
沈錦棠心裡突突的跳了兩下,眼眶溫熱。
竟然還有人記得。
“張叔,勞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