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深感歉疚,抱病在身,在下才鬥膽請姑娘一見。”
“深感歉疚?”沈錦棠言語裡夾著譏諷之色。
“江家做過什麼,江郎君應該比我更清楚,彆人不知道,可我沈家卻是清清楚楚。”
江離臉上有幾分怪異,許久才道:“若是我說,此事與我江家無關,姑娘可信?”
“我如何信你?”
“前些日子家父確實有意購買沈伯父手中的水運線,可到底是忌憚幾分侯府的,於是就隻能作罷,後麵的事情當真與我江家無關。”江離解釋道。
“我們也從未派人去做過什麼手腳,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。”
沈錦棠抬起眼,諷刺道:“是嗎?”
“看來江郎君還是不了解你們江家的做事手段。”
江離不明所以:“沈姑娘為何就一口咬定是我江家使了手段?”
“難道江郎君約見我,不是為了我手裡的水運線嗎?”
沈錦棠反問。
江離一時語塞。
他自然是為了和沈錦棠商議這件事。
本以為一個女娘,無心這些,於是他開出了好些條件,就是為了談成此事,為此還將沈家商行背叛的人都告知了她。
可如今看來,似乎並不容易。
“我..”
沈錦棠看著江離的動作,隻覺得有些眼熟。
收回了眼色:“江郎君,今日我也就說清楚,這水運線我絕不會賣,若是江家一心想要,就讓江覃天來與我詳談,或許我會考慮考慮。”
江離有些為難:“我父親確實身體抱恙,隻怕不會見你。”
不然他也不會背著父親來與沈錦棠見麵。
他隻是想為了父親解決一些心頭牽絆之事。
沈錦棠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匣子。
推到了江離麵前。
“這是我給你父親準備的禮物,還請江郎君帶回去請你父親看看,看完後,他會見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