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上次可是賺取了不少銀子,這醉香樓最貴的菜也不過十一兩銀子,舍不得了?”封胥調侃。
沈錦棠染上了幾分笑意:“誰說舍不得了。”
封胥燦然。
兩人一前一後朝著醉香樓而去。
走時,封胥回過頭看了一眼,挑釁似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沈瑾修。
宛如勝利者得到了戰利品。
而後者。
手掌頓時收緊,指縫間滲出了殷紅的鮮血,一滴滴的往下落。
沈瑾修眼神陰鬱。
她竟然還跟封胥有聯係。
好得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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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找的那個阿晏,當初確實是被發賣了,不過後來因為碼頭劉家內亂,他趁機逃走,還打傷了劉家好幾個人。”
“你可不知,我去找的時候提及時,那劉家碼頭的人恨不得將我給打一頓,我可是受到了驚嚇,你今日怎麼說也得陪我喝一杯。”
封胥揚了揚手裡的酒壺,擔心沈錦棠拒絕,又補充道:“放心,這是醉香樓的果子酒,不醉人。”
沈錦棠看著他斟酒,而後端起一飲而儘,喝的快了些,嗆的眼睛都紅了。
又連著給自己灌了好幾杯下去,像是泄憤。
封胥將她這副樣子收入眼底,一雙桃花眼含著笑,頗有幾分柔情:“就這麼著急?”
“我倒是好奇這人到底是何人了,而你又是何人。”
沈錦棠抬眼:“我不過是個孤女,有何好奇的。”
“所尋之人,不過是當初主家所囑托,受人恩惠,聽人委事。”
封胥顯然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