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聽沈玉芝說了什麼？”
除此之外，她想不到第二個可能。
沈月茹賭氣似的彆過頭：“沒有誰。”
沈錦棠沉了聲音：“其實兩年前，我也差點死了，若不是遇到沈郎君，我或許已經成了一堆黃土。”
“他將我錯認了你，因為你給我的玉佩，那是侯府的四姑娘走失時身上帶著的。”
“大娘子你見過的，她當年也是生了病，是心病，藥石無醫，沈郎君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，我從未想要占了你的位置。”
沈錦棠一字一句的解釋著。
沈月茹縱使有所怨憤，可到底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。
“可是沈玉芝說，是你自己說，你是四姑娘的。”
“那你信嗎？”
沈錦棠在等一個答案。
沈月茹咬唇，沒有說話。
沈錦棠了然。
這是半信半疑。
沈錦棠輕笑了一聲，似乎的慶幸：“月茹，我確實占了你的名字，可我從未想要替代你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裡！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拿你和我比較！母親是，大伯母是，連著下人都是！”沈月茹委屈的哭了出來。
“阿月姐姐，我不想要自己討厭你，可我受不了所有人的奚落和輕視，我不如你，可我明明才是真的！”
“母親滿心滿眼隻剩下你，可我呢？”
“阿月姐姐，要不然你走吧，就當是我當初給你玉佩，讓你享樂兩年的回報好不好？”
沈月茹忽然抓著沈錦棠的手臂，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了自己留下的指痕，眼裡生出了妒忌：“就連阿兄都偏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