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是不如阿月姐姐有手段。
沈錦棠正欲解釋，卻聽見沈月茹自顧自道：“可封家六郎是個混世子，聽說品行不好，還是風月場所的常客，何況阿月姐姐你不過是一個孤女，封家長公主門第，要是被欺負了怎麼辦？”
“我就覺得這封六郎不是真心對姐姐的，姐姐還是莫要當真，免得受傷害才是，何況長公主怎麼會瞧得上姐姐的身份。”
沈月茹越說，剛剛在蘇荷哪裡受到的怨憤就越輕鬆。
似乎找到了一絲優越感。
沈錦棠臉上的柔色漸漸冷了幾分，可還是輕聲道：“月茹，你想多了，我與封六郎隻是朋友。”
“而且，他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沈月茹立馬挽住沈錦棠的手，撒嬌道：“姐姐，我隻是說了些事實，我也是為了姐姐好，姐姐知道的，我一向不會說話，若是姐姐不高興，可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她依舊是往日那般。
可沈錦棠卻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。
沈月茹挽住她的手越來越近，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：“阿月姐姐，你曾經說你當我是親妹妹，可如今你卻占了屬於我的東西，阿月姐姐，這一次就當是你幫幫我好不好？”
沈錦棠眼底都是晦暗，看著這一張熟悉的臉龐，卻覺得自己似乎從未真的認識過她，很陌生。
：“阿月姐姐辛苦，我幫阿月姐姐去！”
：“阿月姐姐，我特意給你留的白麵饅頭，她們都搶光了。”
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，張了張嘴：“你想要做什麼？”
聲音有些澀然。
沈月茹卻將自己和她換了一個方向，然後牽著沈錦棠的手落在自己的肩頭，猛地往後麵倒去。
沈錦棠一驚，想要將她拉回來，誰知道沈月茹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背，然後將她也一起往水裡拉。
“嘩啦！”
“啊！”
口鼻都被冰冷的河水灌滿，撲騰在水裡的。
沈月茹不會浮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