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還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。
沈錦棠收回眼色,沉了沉心思:“不是,我是在想事情。”
說到這裡,沈錦棠才側目看向沈瑾修:“沈郎君,青衣跟了我兩年,如今青衣更是跟著我去了商行,不知可否將青衣賣身契給我?”
沈瑾修神色淡淡的,也不知道是因為寒疾不適,還是不願搭理。
沈錦棠立馬又道:“我可以付銀子,該多少便是多少。”
沈月茹低斂著眉眼,眼底劃過一絲黯然,忽而揚起腦袋:“錦棠姐姐對這青衣真好,看來是極好的侍女,不然又怎麼會得姐姐的看重。”
“可憐我那暖閣的侍女都是些粗手粗腳的。”
沈月茹說著就莫名的傷感了起來,瞥了一眼沈瑾修的眼色,又繼續道:“許是都不滿我這個四姑娘,我也確實比不得錦棠姐姐。”
她神色哀戚,瞧著楚楚可憐。
沈錦棠心底一滯,眼裡都是晦暗不明的情緒:“月茹,你...”
沈月茹搶先打斷:“姐姐,我沒有彆的意思,隻不過是感慨姐姐可以遇到一個忠心的侍女而已,不過是一個侍女,阿兄肯定會答應姐姐的。”
望向沈瑾修:“是吧,阿兄?”
神色認真,似乎真的在等待著結果一般。
沈瑾修抿唇,沉了沉眼色:“嗯。”
他沒有說什麼,隻是應了下來。
沈月茹頓時染了些得意,似乎在說她說什麼,沈瑾修都會答應一樣。
話裡話外,沈錦棠都像極了一個外人。
沈月茹心裡得意,可仍舊不滿足於這一點優越感,繼續道:“聽說昨兒柳小娘小產,姐姐也被叫過去了,不知道是因為什麼?”
兩道目光都落在沈錦棠的身上。
沈錦棠周身都仿佛被視線黏住,輕聲道:“是長兄的事情,長兄不見了,在此之前,我給過他三百兩銀子。”
“三百兩!”沈月茹驚呼出聲。
她從未見過這麼多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