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覃天說她的阿弟已經死了。
江寶珠款款落座,穩操勝券一般的開口:“那江妹妹可記得你阿弟的肩頭有一處胎記?阿離也有呢。”
江寶珠眼神晦暗的看著江離:“阿離,還不快給你阿姐瞧瞧。”
眼底的晦暗裹挾著狡黠。
江離耳根一熱,避開眼不去看她,可他還是乖乖的抬手,準備將自己的衣裳拉下給沈錦棠看。
“夠了!”沈錦棠出聲打斷。
江離停下了動作。
其實在江寶珠說出阿晏的胎記時,她就信了。
可她想不到她的阿弟竟然這麼聽江家人的話,還叫江覃天父親,還為了江家四處奔波...
沈錦棠渾身冰冷,看著江寶珠:“你對他做了什麼,我江雲月的阿弟怎麼會認賊作父!怎麼會!”
江離心底一顫。
他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己與沈錦棠要尋的阿弟有同樣一處胎記,可他卻沒有懷疑自己不是江家的私生子,而隻當是江寶珠的計策。
江寶珠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加深不可測。
江寶珠將玉佩收了起來,俏皮道:“彆生氣嘛,阿離隻是一時忘記了,他生了大病,忘了好多呢。”
“不過我也說過,我是個好人,你們想要江覃天死,我也想。”
“當年滅門,我就是證人,隻要你需要,我便可以替你作證哦。”江寶珠眼裡都是狡黠。
沈錦棠刻意不去看江離,隻是問:“你有什麼目的。”
江寶珠給了她一個聰明的表情。
“我要你將江家摧垮,我要你將江家商行徹底打壓,然後江覃天就會知道,我才是江家的福運,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江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