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沈瑾修起身道:“全憑祖母處置。”
“我還要為太子擇選一位武師,便不陪著祖母了。”
“太子的事情自然是頭等要緊,那你便下去吧。”沈老夫人也留著。
這擺明不願管這事兒。
沈瑾修一走,祠堂就更冷落了。
好好的侯府,成了如今冷情的場麵。
王氏忍不住小聲嘀咕:“這可是林氏,他都這般不顧及,日後還能念著侯府不成。”
“自幼就是個冷血的,不討人歡喜。”
也不知道沈瑾修聽沒聽見,人是走遠沒有停下。
沈月茹咬牙。
等著沈老夫人的處置。
“四丫頭管教不嚴,苛待嫡母,罰十鞭,跪祠堂三日。”
“至於這個欺上瞞下的東西,趕出侯府去。”
不多時,祠堂就傳來了鞭子的聲音。
鞭鞭到肉,都落在了瞧不見的腰身上。
祠堂的哭聲就不曾斷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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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還是輕了,這四姑娘當真不是個心底好的,那春桃被她打的都快半死了。”
秋生一直念念叨叨的說著。
他就是個耳報神,什麼都是第一時間知道。
沈錦棠給林氏擦拭著手背。
期間林氏醒了,鬨了好久,不過好在因為沈錦棠在,她才安分下來。
才喝了藥,剛睡下。
大夫說了,體內的迷葉還太多,一時間調整不過來,得慢慢調理身子。
“姑娘,郎君請姑娘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