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,她說的不一定就是假的,而江寶珠說的,也不一定就是真的。
“我要看江雲晏的信物。”
江寶珠抬手掩麵,雙眸微眯:“這麼著急要看,可是那沈錦棠與你說什麼了?”
“阿離,你寧願信一個外人的話,也不信我這個救命恩人,我可是會傷心的。”
說著假意擦拭了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。
江離鐵青著臉:“我隻是想看看。”
一副今日勢必要看看的模樣。
江寶珠收起動作,掩麵的手落下,眼皮一抬,眼裡都是冷意:“你敢忤逆我?”
“誰給你的膽子!”
江離下巴微低:“我隻是想看看。”
江寶珠起身走到他麵前,衣衫半掛,雪色香肩露出,她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,讓他垂下頭看向自己,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頰:“阿離,我對你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“你可不要仗著我喜歡你這一副皮囊就可以挑釁我。”
一般如此,江離都會沉默下去。
可今日他卻難得認真的看向江寶珠:“可我若真是江覃天之子,你又怎會對我如此。”
這般親密,怎麼會是同父異母的關係。
江寶珠低笑一聲,捏著他下巴的手鬆開,背過身去大笑起來:“誰說你是江覃天之子了。”
江離擰眉:“我不是?”
“當然,不是了。”江寶珠坐在軟塌之上,一手勾著自己的發絲卷著,一手放在交織的腿上:“你若真是江覃天的兒子,我又豈會這般費勁管你。”
“當初江雲晏身邊,可不止一個人。”
“你以為我從死人身上拿來的東西,會是在何處?”
“你怕是忘了,當初江雲晏可是為了你才頂替的過錯,而後被發現,最後死了,而你,不過是那姨娘自己弄丟了孩子,讓你頂替罷了。”
江寶珠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,尤其是說道此時出,她還忍不住撐起下巴:“你說江覃天要是知道你並非他子後,他會如何,這就是我要的,不過現在覺得,仇家之女更合適呢。”
“你要做的,隻需要穩住江雲月,並且與我通風報信,我才好拿捏著她,而不是幾次三番質問於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