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滾出碼頭!”
江陵帶來的人都被這陣仗嚇住,立馬將江陵給護住。
“郎君,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才是。”
先前這裡的人都零散,可現在都齊心對外,那這他們也不敵這麼多人啊。
毫無疑問,這一局,江陵輸了。
江陵狠厲的瞪向沈錦棠:“好得很,你們竟然敢算計我!”
“沈錦棠是吧,你等著。”
沈錦棠不卑不亢,反而背脊筆直,看著江陵也無半點懼色:“江家郎君,既然如今契書已毀,你也再無證據證明我沈家與江家有何交易,這東城的水運線既然江家慷慨瞧不上,那便還是我沈家的東西。”
“倒是江家屢次三番擾亂治安,欺壓百姓,未免太過目無王法。”沈錦棠看向張華安:“張叔,報官。”
報官?
幼稚!
他出身江家,身後有貴妃做背靠,誰敢動他?
江陵諷刺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,就好像這些威脅對與他來說不過是一點渣子。
“你以為這契書我會拿出真的那一份不成?這不過是一張假的,我江陵到手的東西可沒有吐出來的!”
江陵身邊的小廝忽然大汗淋漓,嘴唇白的沒有血色。
沈錦棠反笑:“是嗎?”
江陵頓覺不對勁。
假的契書上麵怎麼會有那般真的印記。
“真的契書呢?”
小廝渾身都在發抖,顫顫巍巍的擠出一句:“剛..剛剛那就是真的契書...,小的當真不知道還有一份假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