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都不曾見到他,她心裡難免有些心焦。
她沒有把握,更擔心阿晏的安慰,若是可以,她希望阿晏先去荊州暫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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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濃鬱。
江家宅院燈火通明。
沈慧大發雷霆,指著跪在地上的下人就是一頓打罵。
光是打罵下人還不解氣,沈慧還衝著江覃天發難。
“都怪你要什麼水運線,若非如此陵兒又怎麼會被算計!”沈慧指著江覃天毫不客氣,“我不管!你必須將陵兒弄出來!我的孩子怎麼能夠受這些苦!”
江覃天坐在上位,一言不發,臉色黝黑至極。
沈慧還不罷休:“你說話啊!啞巴了?”動手就往江覃天的臉上招呼。
可巴掌還沒有落下就被江覃天給抓住手腕,然後推了出去。
沈慧一個踉蹌,的虧身邊的嬤嬤扶了一把。
嬤嬤有些不悅的責備:“姑爺,你怎能推姑娘?”
沈慧更是委屈紅了眼睛:“好啊你!你如今是覺得這府邸是江家,你就覺得你比我高貴了是吧?”
“江覃天,當初是誰像狗一樣求我收留,你都忘了不成!”
江覃天重哼一聲,壓抑著怒氣:“住口!”
這府邸的下人個個都嚇得哆嗦。
他們並非沈家的老人,都是上京新招來的家奴,可都不知道是其中的始末,如今聽見隻覺得脖子一陣寒涼。
都說老爺原是大娘子府裡的贅婿,原來是真的。
沈慧紅了眼睛,身材頗有些圓潤,哭起來渾身的肉都開始顫:“好你個白眼狼,薄情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