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辦事不利,那江覃天對雲門商行動手,今日出行時一個雲門商行的存活著進了上京,說是商行全部被燒,無一活口,商行表麵的主事者也被江家的人給活捉,說是...要拿姑娘的命換。”
“啪!”
沈瑾修重重的一掌落在桌上,冷眼凝視:“不是說沒有意外嗎?”
輕雲額頭上冒著冷汗:“是屬下辦事不利,可不知為何並未有人來報..”
秋生聽著覺得不對,忙道:“這荊州城的眼線是不是還有江三姑娘手底下的人?”
“莫不是江三姑娘哪裡出了問題?”
秋生的猜測很有可能。
江寶珠遠比他們想的都有手段,身邊積蓄的勢力也不容小覷。
達成合作後,江寶珠提供江覃天的消息給沈錦棠,沈錦棠這邊則是著手積攢足夠的實力。
荊州城如果毫無消息傳回,隻有一個可能,江寶珠故意為之。
“她呢?”沈瑾修問。
“姑娘半個時辰前出門去見江姑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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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錦棠一人坐在雅間裡,手裡的茶涼了又沏。
許久外麵才想起腳步聲,由遠及近,片刻之後推門而入兩個黑色的身影,帶著一身的濕氣。
江寶珠一身黑色的鬥篷,進了屋還特意瞥了一眼外麵,示意身後的人關上門。
一路都是濕漉漉的腳印,鬥篷摘下,露出一張豔麗的臉。
“錦棠姑娘這麼著急要見我,是出了什麼事?”
江寶珠泰然自若的坐在沈錦棠對麵。
門關上。
江離才上前,鬥篷之下的臉消瘦了不少。
沈錦棠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緒,抬眼看向江離,而後才看著江寶珠:“江寶珠,你還能用這樣一副樣子來見我,你是覺得我蠢到無藥可救了嗎?”
“什麼意思?”江寶珠滿眼詫異,手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緩緩抬起抿了一口,淡聲道:“錦棠姑娘不妨說清楚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