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年見氣氛逐漸不對,立馬插話。
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。
“你看,尚書夫人並不得寵,得寵的反而是一個妾室,就算你有機會進去,可也難以接近於蒙的書房。”
“而且那於嬌與安和交好,勢必會難為你,時時刻刻盯著你,你要是真要有什麼舉動,一定會被發下,不妥不妥。”
“你可千萬彆在這個時候胡來。”
沈錦棠咬牙,她不否認秦子年說的都對,可如今隻剩下十日,十日之後她不希望看見仇人得勢,她隻求萬無一失,讓項翀和江覃天都為江家的亡魂償命。
“你不信我?”沈錦棠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。
秦子年手裡的折扇一收,得,根本眼裡就沒有他這位表兄。
“我說不行,就是不行。”
“此事我自有安排,用不著你添亂。”
沈瑾修背過身,負手而立,不給沈錦棠絲毫爭取的機會。
沈錦棠輕咬貝齒,眼裡都是不情願,袖口裡的手掌緊了又鬆,最後人命似的斂下眼皮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會按照約定,乖乖被你圈養起來。”
“是我逾矩了,今後也不會再過問任何少師大人的決斷。”
沈錦棠眼中倒影著沈瑾修的身影。
他沒有看向她。
秦子年看的乾著急。
這兩人真是夠了,多說一句怎麼了。
看來給沈瑾修塞得那些話本子他還是沒有學個十成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