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瑾修按著眉心,輕聲道。
兵部尚書是項翀安插的人,根本沒有可能說服,可秦家不一樣,或許可是將秦家勸回。
秋生還來不及問為何,外頭就傳來沈藺的急急忙忙的聲音。
“錦棠呢?我要見錦棠!”
沈藺兩步作一步飛快的往院子裡走來。
左看右看沒有看見人,隻好看向沈瑾修:“瑾修,錦棠去哪裡了?”
“堂兄回上京不回侯府,來少師府做什麼?”沈瑾修慢悠悠的掀開眸子。
沈藺也不客氣,在他眼裡,他們侯府的子嗣雖然不多,但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,因此在沈瑾修麵前他非但不緊張,反而熟悉的像直係的親兄弟一樣。
“前些日子錦棠找到我,你難道不知道?”沈藺懷疑的看著沈瑾修,一邊給自己到一杯茶喝。
剛剛叫喊半天,喉嚨都要冒煙了。
“知道又如何。”沈瑾修淡淡道。
沈藺不願暴露自己,那他也不會多管閒事。
“那你肯定知道我有意在東巷創辦私塾和一些商業,改善一下東巷百姓的日子,錦棠給了我足夠的銀錢,可是你猜我發現了什麼。”
沈藺咽了咽口水,繼續道:“東巷那些船戶基本上沒有一次回過東巷。”
“....”沒有回過東巷?
沈瑾修眯了眯眼睛:“繼續。”
沈藺深呼一口氣,接著道:“我不僅一次都沒有見過東巷的那些男人,甚至是十幾歲的少年,而且我發現東巷有古怪,我那天夜裡去私塾鎖門,我聽見私塾底外麵腳步聲,密密麻麻的,還有男人的聲音。”
“但是我一出去就什麼都沒有看見,今早我問那些婦人,她們都說什麼都不知道,也沒有看見家裡人回來過,我覺得奇怪,這不來問問錦棠。”
“錦棠妹妹聰明,我拿不定主意,問問她,我才安心。”
沈藺說完,覺得心裡還真沒有昨晚那麼慌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