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足無措不知敢如何是好,隻能慌亂安慰,“妹妹彆哭啊,可是三哥說錯了話?”求救的眼神望向鄧元安。
鄧元安歎息一聲,上前輕聲安撫,“妹妹這是心疼我們。”
“好了,再哭就該讓祖母和父親也該跟著哭了,我們可好不容易才將祖母安撫下來。”
“妹妹和五弟都受苦了,如今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好的。”
江雲晏紅著眼眶,繃著情緒,悶聲道:“阿姐,大哥說的對,今兒應該高興才對。”
“哎呦,我的乖乖雲月,快些來祖母這裡來。”鄧老夫人心疼壞了,招手喚著她。
鄧家堂內由一開始的神色悲戚轉而成了歡聲笑語。
誰都沒有再提傷心事。
江雲晏從鄧老夫人那裡脫身之後就一直乖巧的坐著喝茶,突然肩上一重,他側目看過去,“三哥?”
鄧元驊一隻手耷拉在江雲晏身上,一邊小聲問:“五弟可會喝酒?”
江雲晏點了點頭,但很快又道:“可阿姐說及冠之前不讓我再喝酒的。”
鄧元驊帶著慫恿,“怕什麼,阿哥也不讓我喝酒,但今兒高興,我要是一個人喝,大哥肯定要說我,可若是你我一起,大哥肯定不會拒絕,何況晚些時候宮中設宴,宮裡的好酒可是難得才喝的上,我可不想錯過。”
邊陲之地黃沙遍及,貧苦人更是多的數不勝數,鄧家也是靠著百年底蘊才在邊陲之地得以維係,直到後來有了楚淩雲的籌劃,鄧家這才不至於坐吃山空。
畢竟先皇和楚皇都對鄧家有防備,若非是楚淩雲,他還真碰不到那麼好的瓊漿玉液,不過可惜,也隻是偷喝過一次,之後就醉的厲害,還將大哥喜歡的文墨給打碎了,受罰了好幾日。
鄧元驊對著江雲晏一陣訴苦,將鄧家這些年的趣事都給說了出來,不過大都是他的醜事,但他仍舊樂於講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