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約什麼的,早就作廢了不是。
“本相說還在,那便是還在,本相也並未飲酒,太師莫不是老眼昏花,瞧錯了?”
前麵針鋒相對。
江雲月渾然不知。
他身邊紅顏作伴她都沒有如何,他倒是先生上氣了。
什麼心悅她,莫不是說的謊話哄她?
江雲月越想越憋屈,駐足在一朵開的正好的花前,無意間就將那花給折斷在手裡。
“阿月。”
封胥的聲音在身後響起,她這才回神,略帶歉疚的將那花給扶正,然後轉過身看去。
封胥喝的有些多,臉色有些泛紅,可沒有醉態,神色清明。
“封將軍。”
“阿月是要與我劃清界限,裝作不認識嗎?”封胥自嘲的笑了笑。
封將軍,嗬。
天知道這一句有多傷人。
江雲月抿唇,“....”
“罷了,阿月想要如何喚,就如何喚,但我還是想喚你阿月,可以嗎?”封胥眼神中帶著祈求,讓人不忍心拒絕。
“嗯。”
得了答案,封胥才露出歡喜的神色。
他如今的皮膚經過黃沙的折磨,再也不跟以往一樣,渾身都透露著穩重。
“我都聽三姐說了,她讓人遞過信給你,讓你來攔下我。”
“你...,為何不那麼做?”
封胥盯著她的臉,等著一個答案。
他年輕氣盛,一心想要證明自己,得了封賞之後,他心中壓抑許久的氣焰得到釋放,所以在楚皇問封家要不要交出兵權的一刻,他忘記了全部,也忘記了阿月需要自己,隻想到了他的責任。
可若是阿月來攔下他,他或許,或許會動搖,會留下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