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年說的直白。
畢竟兩人都手握重權,若是成為姻親,可不是個好局麵。
君王之道,權衡之術,向來如此。
沈瑾修收起手裡的卷軸。
他還未進府門就接到召見的聖旨,所以皇宮一定是知道了消息,特意召見他入宮問詢。
楚襄雖然事事都會問詢他的意見,將他敬為師長,可楚襄是君,他是臣。
君命,臣受之。
秦子年恰好來尋他,偏要跟著,不過他的話卻是事實。
“我自有辦法。”
“我可提醒你,楚襄絕非是你所想象的那樣的簡單,他的心思深沉,隻怕你也被他蒙騙,我與太師府還算親厚,這話可是鄧元安親自告訴我的。”
“太師府與攝政王或許比你更了解楚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”
“.......”
馬車駛入皇宮大門。
行駛在宮道上。
沈相的車駕,自然是允許進皇宮大門的。
勤政殿內。
楚襄埋著頭批閱著堆積的奏章,手裡拿著朱砂筆批注。
“皇上,沈相大人到了。”
抬頭的掌事太監通傳道。
楚襄立馬抬起頭,“快請進來。”
手上的筆落下,起身迎上去。
沈瑾修每一步都走的很穩,俯身行禮,“臣,參見皇上。”
“老師何必多禮。”
楚襄伸手虛扶了一把。
沈瑾修直起身,目光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