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清漪就交給你了。”紅鸞絲毫不遲疑，轉而看向清漪，“明日起你無需迎客，隻需要好好按照海棠的吩咐做事就好，在花魁遊船之前，我希望你能夠學到海棠的六成。”
清漪是個聰慧的，舞藝也算是不錯，可上一次江雲月給她帶來的震撼讓她難以忘卻，若是清漪學個六成，那已經是極好了。
清漪眸色微閃，“姑姑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明日不是說要讓禦香坊名聲重新響起，難道不是讓清漪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紅鸞賣了個關子。
清漪身上有些傲氣，這股傲氣讓她有些不服氣，“清漪不知道姑姑讓我跟在東家身邊學什麼，但清漪隻知道，清漪不能浪費時間，姑姑還是選彆人吧。”
“傻姑娘，明日之後你回感謝我的。”紅鸞輕笑出聲。
清漪依舊不明白，更不服氣。
新東家出手不凡，是個有錢的主兒，可不見得就適合經營花樓。
江雲月也不惱，“明日之後你若是還這樣覺得，我可以換成旁人，你先下去吧，我與紅鸞還有話說。”
“是，東家。”
“那姑姑，清漪先下去了。”
明擺著的態度，除非江雲月是個蠢得才看不明白。
等著清漪離開，紅鸞才搖著扇子道歉，“清漪被我慣著，脾性都大了些，海棠可莫要生氣才是。”
“不會，這樣很好。”
“我幫得了一時，卻不能一直如此，明日之後，禦香坊重燃士氣，我需要一個人來頂替這個位置，清漪各方麵都不錯，紅鸞選的人果然不錯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紅鸞嬌笑起來。
“今日送來的衣裳姑娘們都很喜歡，你拿來的銀子也足夠維持許久，真是多虧了你。”
“既然紅鸞你將花樓分我一半，我自然要儘心竭力不是嗎？”
兩人相視一笑。
紅鸞掩唇，“我可這是撿了個大便宜。”
畢竟這些銀子，足夠買下整個禦香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