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快將郎君帶下去請大夫來。”
沈安的眼裡有愧疚,很深很深的愧疚,還有心疼,可他什麼都沒有做。
一切一切的根源,似乎都是從林氏懷有身孕開始。
就變了。
自此以後,林氏就一日日魔怔起來,二房被鬨的天翻地覆,人人都避著二房走。
鬨完之後,整個侯府便隻剩下痛苦聲。
七歲的沈瑾修也變得一言不發,看誰都冷冰冰的。
以往的沈瑾修至少還會偶爾笑笑,開心的時候也會說說話,可現在都沒有了。
侯府找了好久,直到真的找不到後,才放棄。
沈安受不了林氏的胡鬨,選擇離家,很少回侯府。
沈瑾修沒了人庇護,過的很不好,沒有人管他,更沒有人想和一個冷冰冰的人說話。
是沈瑾修自己求到老夫人麵前,認認真真的懇求,他想要進書院讀書。
進書院讀書不是大事,可卻沒有人管過他這些事情。
進了書院,他成了怪胎,成了人人口中的另類。
身上總是會添傷,偶爾他也會抱著一絲希望走到林氏的麵前,卻被林氏視而不見,然後冷颼颼的趕出她的院子,並被下令再也不許踏足這裡。
二房對這位主子隻有同情,卻也不敢忤逆林氏。
一年四季,冷暖自知。
直到沈瑾修嶄露頭角,一次次在上京眾人麵前展露,侯府才逐漸重視起他。
可沈瑾修選擇了去南下書院,一去數年。
“你說什麼?”江雲月被林氏的話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