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就有了這一幕。
江雲月低著腦袋站在鄧長柏麵前,而這一切的根源卻坐在一邊慢悠悠的品茶。
“簡直太沒規矩了,你可知你一去不複返,你大哥找了你多久,要是後來知曉侯府設宴,猜到你可能去了侯府,你是要急死我們不成?”鄧長柏氣的臉都紅了。
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姑娘,卻一心都向著外人。
鄧長柏越想越不是滋味,連帶著看著鄧元安也沒有好臉色,“還不快將客人送出去。”
鄧元安冷著臉起身。
沈瑾修不疾不徐道:“阿月要我在太師府小住幾日,我想太師也不會拒絕,就答應下來了。”
“想來一會兒就會有我的人來送東西,畢竟受邀來此做客,可不能給太師造成困擾。”
江雲月差點咬到自己舌頭。
混蛋,胡說八道,分明是他...
“雲月!”
鄧長柏紅著臉大聲問道:“沈相說的可是真的?”
江雲月耷拉著腦袋,點點頭。
“......”都怪她一時心軟。
鄧元安沉下眼,“父親,這件事怪不得妹妹,想必妹妹也是被人誘騙才會答應。”
“不過我太師府廟小,怕是容不下沈相,何況無緣無故沈相來太師府住下,這外麵還不知道會傳些什麼樣的風言風語,沈相想必也不會讓我太師府難做吧。”
鄧元安幽幽的看著沈瑾修,眼中都是警告,就差直接將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寫在臉上。
本以為沈瑾修會無視自己,誰知道沈瑾修竟然出奇的順從,半點沒有胡攪蠻纏。
等到送走了這尊大佛,鄧長柏才沒好氣的念叨兩句,放了江雲月回院子。
夜深之後。
床榻上的人翻來覆去。
拿出林氏交給她的東西再三打量。
是一塊玉牌。
跟沈瑾修的身世有關,可她還沒想好怎麼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