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,誰知我一出門就被人給敲暈了。”呂瑩說道此處就開始垂淚連連,哭得梨花帶雨。
江雲月卻不屑一顧,呂瑩說的,她一個字都不信。
這根本就不是雲珠能答應的事情。
“紅鸞,勞煩你進去檢查,看是不是有破損。”
紅鸞有些不自在的掩唇,看了看周彥之,而後俯身在江雲月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。
呂瑩心裡得意。
就算江雲月懷疑又如何,那一身衣裳早就被昨兒的周彥之給撕壞了,她又能看出來什麼?
“那你為何不拒絕?我記得呂姑娘前些日子還追著沈丞相跑吧?何況以呂姑娘的出身,又豈會甘願委身於一個綁架你的人?”
江雲月如光如利刃一般,就像是要把呂瑩給看透,“所以,秦雲珠人呢?你到底將人弄到哪裡去了?”
呂瑩神色扭捏起來,耳根兒通紅一片,焦急辯解道:“我..我是女娘,自然比不得周大人的力氣,何況我還受了傷。”
“周大人,是這樣嗎?”江雲月毫不避諱的詢問。
周彥之臉色尷尬,抬手握成虛拳咳嗽了一聲,但很快就恢複常態,冷聲道:“呂姑娘當真是好會倒打一耙,分明是你自己攀附,自願為之,如今卻成了我強迫的,呂姑娘說話可要小心啊。”
“呂姑娘不承認也無妨,周大人難道忘了我還帶著證人。”江雲月手指一勾,“看了許久,可是與你交易的那個人?”
紅牡丹就立馬上前指認,“奴家收了人的銀票灌醉周大人,奴家雖然看不清臉,但身姿和這位呂姑娘都是相似的,至少七分相似,聲音也是像的。”
似乎擔心江雲月不保自己,又道:“奴家句句屬實,不敢妄言。”
呂瑩咬牙,隻要變了話術,“隻是因為我心悅周大人,我擔心周大人會因為我是呂家的人疏遠,加上姑母要將我許配給我不喜歡的人,所以我才在昨日收買禦香坊的人,然後尾隨你說的那個人,哀求著跟她換了衣裳,在發現是周大人之後更是選擇了順從。”
“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昨日離開後去了何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