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在江雲月手裡吃癟,丟了麵子,誰知夜裡就被端了官邸,如今還要在全上京丟人,這和死了有何區彆!
周彥之忍著疼痛,臉上的表情猙獰,垂著頭,匍匐在地上,重重的磕頭聲響起,“江姑娘,是周彥之不長眼,得罪江姑娘,還心懷不軌要對江姑娘動手,都是周彥之鬼迷了心竅,都是周彥之的錯,還請姑娘饒恕。”
沈瑾修冷著臉,周身的氣勢讓人膽顫,就算是看戲的百姓也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“你故意的。”江雲月湊近沈瑾修的耳旁,低聲問,語氣裡夾著些笑意。
“他既然敢不長眼,妄圖傷你,就該做好這個準備。”沈瑾修的聲音透著冷冽和不容置疑。
沈瑾修是在讓所有人知道,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江雲月。
周彥之可是左前衛將軍,如今卻顏麵儘失,半條命就搭了出去,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警告,警告那些不長眼的。
“周大人客氣了。”
“不過周大人,有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。”
江雲月幽幽的看著周彥之。
“姑娘但說無妨。”周彥之疼的呼吸都難。
這荊條上的荊棘可都是新鮮,尖銳的。
“有人在尋我朋友的親人,不知是否是周大人的手筆?”
周彥之心臟突突的跳了兩下。
“....是...”
“那周大人是打算做什麼?”江雲月聲音冷了下來。
難怪會有旁的人在尋秦慕寒,甚至是想要秦慕寒的命。
她思來想去,也覺得周彥之有可能,沒想到還真是。
“姑娘饒恕,都是我一時不長眼。”
“既然如此,周大人好自為之。”江雲月笑吟吟的說著,卻讓人不寒而栗,毛骨悚然。
這兩人,沒有一個是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