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月沒有再插話。
還是個懂分寸的，沒有急著表現。
程氏在心裡默默為江雲月打了分，不過依舊瞧不上眼就是了。
“曼兒，先前你父親問你，你可說謊了？”程氏一邊走，一邊慢悠悠的問出聲。
鄧元安與齊成邱還有事要談，所以這會兒隻有她們三個人在。
齊曼兒咬唇，眼裡浮現出一絲歉疚看向江雲月，隨後才道：“母親慧眼。”
還是瞞不過。
程氏冷笑道：“你從小便跟在我身邊，你以為你能瞞住我與你父親？”
“但你既然無心追究，有心包庇，那我與你父親自然也會給你這個麵子，可你是我齊家唯一的掌上明珠，大雲的郡主，若有人不長眼真傷了你，這大晏怕是都不能幸免於難。”
程氏說話直接，絲毫沒有婉轉。
大晏新帝年僅十五，朝局不穩，若是大雲有心借故發難，這大晏可攔不住大雲的百萬雄師。
江雲月垂著眸子，知曉這話是在說給自己聽。
看來這程夫人已經知曉齊曼兒在上京城這些日子的所有事情，隻是願意維護齊曼兒的臉麵才沒有追究。
齊曼兒討好的笑起來，挽著程氏的胳膊撒嬌，“母親，都是我先無禮在先，怪不得旁人，何況救下女兒的也是大晏的將軍，母親何必生氣。”
“再說了，你與父親本就....”
“住口。”程氏眼一橫，“不知分寸了？”
齊曼兒懊悔自己嘴快，立馬認錯，“是女兒的錯。”
程氏瞥了一眼江雲月，見她乖巧安靜，沒有胡亂猜想，這才臉色好轉了些，出聲問道：“你叫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