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雲秀坊如今也有許多成衣鋪子,買的衣裳都是極好的,也都價格低廉的,但也有價值千金,隻此一件的,但有些身份的可都隻會來買料子量身裁定。
但這強買強賣的規矩,她們還都是第一次聽見。
孟鉞好不容易進來,看見這一幕心臟砰砰的,忙上前行禮作揖,“安和郡主,我這雲秀坊的管事,今日之事都是家母無知愚昧,冒犯了郡主,還望郡主海涵。”
安和見孟鉞來了,這才輕咳了一聲,站直身子,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嗎“我說孟管事,這雲秀坊是你孟家的了不成?你竟然允許你這個無知的母親來這裡胡鬨。
安和憋著一肚子的火氣,可一想到自己阿兄再三嚴令禁止不許自己更江雲月有衝突,不許自己更江雲月過不去,要與江雲月交好,她就隻好憋著,想著以此賣江雲月一個麵子。
孟鉞連連俯身道歉。
孟母瞧著,頓時不樂意了,上前就要理論,卻被孟鉞一手死死地抓住。
孟鉞眼神陡然一涼,看的孟母心裡發慌。
“今日郡主喜歡的,雲秀坊這就差人送上門去,權當是孟某賠罪。”
安和冷哼一聲,“算你識相。”
“不過今日本郡主就不追究了,權當是賣江雲月一個麵子,你可得親自告訴她,本郡主若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,這鋪子本郡主掀了都不為過。”
“是。”
送走了人,孟鉞又是一陣賠禮,才讓人都散去,雲秀坊裡的貴人們都不屑的看著孟母,而後領著自己的丫頭去了雅間裡等著人來伺候。
雲秀早就看不慣了,如今有碰上這樣的事情,也忍不住站出來說兩句,“孟管事,你是姑娘瞧上的人,我自然也是心裡佩服孟管事的能力,但這孟伯母幾次三番來擾亂雲秀坊的生意,你可也不能不管。”
“姑娘不說是姑娘仁義,但我們可看不過眼,這雲秀坊又不是你們家的後宅,四處管閒事,上次還抓著一個客人強迫人家買下兩匹料子,真是丟人。”雲秀心裡不滿已久,這說話也帶刺,可不顧什麼好聽不好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