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兒將信件交出去後還是有些不放心,可又沒有辦法,她們下山的次數本就不多,她還需要去采買,那人總是還要唏噓西的,現如今也隻能如此。
柳兒前腳剛踏出客棧們,後腳客棧就進了一個人。
店小二拿著手裡的信件打量,他不識字,自然也看不懂寫的什麼。
掌櫃的白了店小二一眼,“以後這樣的人少放進來,要是驚擾了樓上的貴人該如何是好。”
店小二摸了摸腦袋,又迎新的客人,“客官是要打尖兒還是住店?”
男人視線落在店小二還未收起來的信件上,掏出一錠銀子給出去,“剛剛那個女人是我家的下人,她聽聞這客棧裡住了貴人,所以想來告狀,這信件寫的是請願書,這銀子給你,信給我。”
“如何?”
店小二看著那一錠銀子眼睛都亮了,但有些猶豫。
這收錢辦事,總不好半路毀約。
掌櫃的一看見就笑嗬嗬的上前來,一巴掌拍在店小二頭上,“這位貴客,這人既然是貴客府上的下人,那自然是要聽主家的,這信,我們這就還給您。”
店小二欲言又止,還是給了出去。
得了銀錢的掌櫃心情舒暢,“你這傻小子,這一個奴籍的下人,一切都是主家給的,這信件自然也是一樣,要怪隻能怪她做事不乾淨,被主家知曉,與我們無關。”
“今日算你機靈,這就給你漲銀錢。”
“多謝掌櫃!”
男人拿著信件出了門,將信件雙手奉上遞給了馬車裡的人。
“郡王,屬下蹲守在客棧處,果然蹲守到了可用的線索。”
馬車裡坐著的是襄陽郡王魏衝。
“跟上那個女人,無論有沒有人,都殺乾淨。”
魏衝展開信看了看,隨後將信放在香爐裡燒了個乾淨。
“做事利落些,記得彆留痕跡,本王來時可就聽聞這錢雲南山匪寇眾多,官兵剿匪時發現匪寇殺害了太師府的人,這樣簡單的戲碼可不能出錯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