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月隻覺得有些難受,眼眶微熱,“你既然如此關心那個孩子,為何不早些時候找回來,二十幾年,你如今才來找他,程夫人,不,國公夫人,你當真將這個孩子的性命放在心裡過嗎?”
“未免太過可笑。”
江雲月毫不掩飾的譏諷卻隻讓程氏覺得她一定知道什麼。
程氏不反駁,而是道:“我走時留下了一大筆銀錢,完全足以...”
“可若是那婦人起了歹心,要謀財害命呢?”
“或者是那婦人將他丟棄自生自滅呢?”
“....那個孩子他怎麼了?”程氏急了,“我分明留下了很多銀錢,很多銀錢。”
江雲月隻覺得可憐又可悲。
二十一年,才想到來找他,多麼可笑。
“這玉牌是有人給我的,而她的孩子,正是這玉牌的主人。”
“那她對那個孩子好嗎?”程氏雙眼充滿了希冀。
江雲月毫不留情,“不好,一點都不。”
“所有人都漠視他,那個女人打罵他,將他關起來,若非是他自己,他或許早就死了。”
“可他如今非常好,程夫人,你不該再來打攪他。”
“不然他受過的苦算什麼?”
程氏啞然,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,我此次來就是為了他,我可以給他名正言順的身份和地位,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。”
“程夫人!”
江雲月壓抑著怒氣,“請回吧,你要知道的消息我已經告訴你了,他還活著,無需程夫人的施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