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棠,你知不知道,你對我來說,有多重要。”
他在南下,一個人,所有一切都是安排好的,他一無所有,
但除了她。
他一直以為,她和自己一樣,都等待著,期盼著。
可為何要告訴她,她不是。
“你為什麼不一直騙我。”
江雲月唇瓣微張,說不出話來。
“哎呀呀,這是在做什麼,大街上人多眼雜的,怎的,想要讓所有人都瞧見,然後給你們編排一出話本子?”
秦子年搖著折扇,吊兒郎當的走近。
“啪”的一聲將折扇收起,然後將宋淩的手移開,往江雲月身側一站,“我說宋淩,男子漢大丈夫,可莫要做些什麼輸不起的事情來。”
宋淩臉上閃過一絲暗色,“秦公子,這是我與錦棠之間的事。”
“錦棠?什麼錦棠?我隻知道我身邊這位是皇上封的三品掌令,是太師府的千金。”
秦子年咂嘴道:“你要是真鬱悶,不如我陪你喝一杯。”
“我一向覺得你沉穩識禮,怎的你比封胥還要難纏。”
三人的局麵,到底是比兩人對峙好些。
宋淩神色有所緩解,“抱歉。”
與此同時,一輛馬車走遠,簾子也放了下來。
馬車裡。
月容看著沈瑾修的神色,抿唇道:“剛剛那位是江姑娘吧。”
“那個男子是?”
沈瑾修沒有應聲,閉著眼眼神,周身寒氣四溢。
“我隻是問問,沒有彆的意思。”
“你們承諾五日後會離開上京城,我也容了你們五日,有些事情不該做,便做不得。”沈瑾修幽幽的睜開眼,眼底含著冰霜。
月容身子一顫,訕笑道:“這是何意,月容聽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