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月看著孟鉞想自己叩首,到底是沒有忍住,“你可真的想好了?”
“此去一行,可就沒有回頭路了。”
“你當真能夠舍棄這上京的一切?”
孟鉞起身,讓小廝將孟夫人攙扶上車。
孟夫人也似乎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,一句話都沒有吭聲,神色憔悴。
“姑娘放心,姑娘是孟某的恩人,更是上京城最重要的人,此去一彆,孟某也定不會忘了姑娘的恩德。”
“那常玉呢?”
“...”
“你喜歡常玉,就這樣不說出來,你可甘心?”
“人生在世,那有事事如意,是我配不上她,何必擾人。”
江雲月送走的孟鉞的同時。
孟府內。
孟常玉失魂落魄的繡著手帕,突然針尖紮進指腹,鮮紅的血珠冒出來。
“姑娘彆繡了,都已經繡了一整夜了。”
“可有消息?”
“孟管事的馬車已經快要出城了。”
“.....知道了。”
她怕。
怕她的一生都要應付那樣的婆母和家庭。
她賭不起。
“姑娘,公子又帶回來的幾位郎君,讓姑娘過去....”丫鬟小心翼翼的說著,偷摸看孟常玉的臉色。
“梳洗一番,我們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