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周泫是一屆的，又都是行業頂尖的人，同是錦大學校的優秀代表，出現在局上並不奇怪。
隻是葉思雨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。
她朝他頷首，“吳律師，上次的事不好意思。”
吳子越聽到她不叫他學長，而是改口律師，生分了，也刻意疏遠了。
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，淡淡一笑，悶頭喝了一杯。
薑瀾跟周泫在大學時有過一段，最後以周泫要出國，薑瀾不接受跨國戀而畫上句號。
再見麵，薑瀾看的挺淡的，她跟周泫劃拳喝酒，處的跟哥們一樣。
葉思雨安靜坐著，她握著手機，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。
吳子越觀察她一晚上了，終於，他坐過去主動找她聊天。
“上次的事也沒幫上什麼忙，你彆一副欠我錢的樣子。”
他第一次離葉思雨這麼近，近到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小絨毛，讓人忍不住想伸手碰一下。
葉思雨跟顧景承相處久了，多少也能看懂男人此刻眼裡的情緒。
她身子往後靠了靠，“按照你們律所的價碼，我確實欠你不少。”
吳子越垂眼，看她捲著手指，她緊張的時候都愛做這個小動作。
“其實，如果你想離婚的話，我可以免費幫你打官司。”
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，一股腦就說出了這句話。
葉思雨怔怔看他，“......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她避開他灼熱的眼神，慌忙逃走了。
冷水撲在臉上，她冷靜了不少。
此前她從來沒想過，吳子越會對她有想法。
她給薑瀾發了條消息，打算先走一步。
從洗手間出來，卻看到吳子越站在出口等她。
他徑直朝她走過來，“逃避是沒有用的，這些天我找人問過了，你的丈夫顧景承在外麵有女人，而且今天，他就是為了外麵的女人才出的國。”
“他不愛你，你又何必——”
“夠了！”